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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漂亮的伏地魔大人啊 【HP】漂亮的伏地魔大人啊第6章 黑蛇在線免費閱讀_安微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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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漂亮的伏地魔大人啊第6章 黑蛇在線免費閱讀

「你的口音,很奇怪。有時候,聽不清你在說什麼。」

里德爾坐在草地上,在用一隻木棍逗一隻螞蟻玩。頭髮上沾了幾縷蜘蛛絲網,他應該是又跑到哪個角落,柜子或者沙發底下待了一整個上午。

我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我也知道他不像那些人一樣,他沒有惡意,只是單純的說出自己的想法而已。畢竟,我並不是土生土長的英國倫敦人,母語也不是英語。

「咳咳,是這樣的。」勇於承認自己的不足。

後來他告訴我,我說英語像是垂死的魚吐泡泡,每個音節雄厚又誇張,上一個單詞吐出來下一個單詞又要半天,死氣沉沉的。

我只能告訴他是這樣的,我的英語正在學習中,但是怎麼來說,也比他的強,他只會說,不會寫,我好歹還會寫出24個英文字母啊。

但願我左手捧着《宗教事務條例》,教給他的英語寫法,錯誤不要太離譜,早知道當初的英語寫作課時,我好好學習了,也不至於一個低級的時態問題糾結半天。

啊,所以這個句子到底是什麼時態。

煩躁地捏了一把大腿上少得可憐的肥肉,我只好跟他說,術業有專攻,我可以帶他學習緬甸語。

幸好這種困窘沒有維持幾年,當孤兒院搬到新的住址時,**方面給孤兒院的孩童安排上了掃盲課程——當然認真學習的並沒有幾個人。

我的英語寫作水平也在這時候得到了極大地提升,可憐的里德爾啊,終於不用被我揪着問石頭的英語應該怎麼念了。我倆就是一個瞎子和一個聾子。

我教給他的很多錯誤的知識也在這時候得到了糾正,我以為里德爾會就此大做文章,狠狠嘲諷我或者是埋怨我的,亦或者是從此看低我,但是他都沒有,都沒有。

荒山上有一條小溪,小溪很小,水位最深處也就才沒過膝蓋。

我有一個想法,就是弄一個水壩,把河水攔住。

沒有什麼理由,純粹就是為了好玩打發時間,或許也是為了把抓來的那隻蛤蟆放在裏面圈養起來。

蛤蟆叫醜醜,是在前幾天——一個下過雨天的午後抓住的,我把它揣進兜里,昨天比利·斯塔布斯又發神經追着我要打我的時候,我把他掏了出來,醜醜的細長腿半空中使勁蹬着,可怖的嘴巴大大張開,比利·斯塔布斯瞬間就被嚇得不敢上前。

現在醜醜的右腿被綁了一根細繩,細繩的另一頭則在里德爾的手上,醜醜被他吊起來,肥胖的身軀盪啊盪,兩隻粗短的小手拚命撲騰,里德爾揪住它的舌頭,咯咯笑了起來。

「別這樣。」我急忙制止了他,「它會難受,很難受,並且它的舌頭很脆弱你知道嗎?你的指甲很可能會劃傷它的舌頭,那樣它就不能吃東西了,還記得上次你被骨頭劃傷喉嚨的事情嗎?它也會是那種感受。」

「切——」里德爾發出一聲輕笑,不屑的把醜醜扔到一邊,跑開了。

我心疼的把翻着肚皮努力掙扎的醜醜捧起來,地里挖出來的蚯蚓被我放進了缺了半邊的瓦陶罐子里,醜醜很喜歡吃,是的,它還喜歡吃一些螞蚱和蝗蟲。

醜醜雖然叫醜醜,但是看久了也怪可愛的,我不知道它是哪種類型的蛤蟆,但是它和我們常見的蛤蟆不一樣,眼睛是明亮的琥珀色,它背部沒有可怕的疙瘩,也不是如混泥土一般的皮膚,相反很光滑,顏色就像深秋後的枯葉,深淺不一的黃色斑點點綴在深褐色的光滑皮膚上,腦袋很大,嘴巴也很大,憨態可掬。

它不屬於這裡,我想,它的精神勁,明顯沒有昨天好了。我對它的感情,也從之前的喜歡變成了覺得它是一個負擔。

反正對它的喜歡也所剩無幾了,我把它放走了。

里德爾下午的時候,挑釁的問道,「你那隻蛤蟆呢?」

「把它放走了,再在我這裡多待幾天,它就會死。」

沒有醜醜可以玩了,我現在站在教堂後面的小溪流里,找點別的樂子。

里德爾又看了看我,抬起下巴,「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是這樣的,我想蓋一個水壩,把水攔住,形成一個小型湖泊。」

我站在水**,手臂比划著,流水把我的膝蓋以上的褲子打**一點,感覺褲子有掉下去的趨向,我用濕手把衣服扎進褲子里,順便兩隻手抓住褲腰帶提到最高。

「先在河道中間挖一條橫向的溝壑,然後把樹枝插在兩邊,接着再往裏面填充些細砂和石頭,就像是修地下室的牆面那樣。」

我認為我的方法很可行,上輩子每次放學,我背着書包都會經過一片建築工地,我看到那些建築工人就是這樣乾的。

說起來,我突然又想蓋一棟房子,用樹枝搭起來那種,然後上面再蓋幾片碩大的芭蕉葉用來擋雨——不過這裡沒有芭蕉葉。

「要一起來嗎?」我說,心裏又暗暗唾棄了一下自己的厚臉皮。

「水一定會沖走它的。特別是下雨天。」里德爾說,出乎意料的,我還以為他會不屑於這種遊戲,心裏一種奇異的感覺慢悠悠的瀰漫開來,暖暖的,暖到我的腳指頭,突然有些感動。

上輩子我曾經在家後面的花園效仿《肖申克的救贖》挖了一個地道通往馬路,也把玩具零件和我爸新買的掃地機械人拆下來拼裝成一個新的機器狗,但都是我一個人。

一個人做這些事情,和有人陪着你做這些事情,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個人只是純打發時間,快樂也極其短暫,可是兩個人就不一樣,即使是再幼稚的事情,那種快樂的感覺是從內心由衷迸發出來的,感覺更加真實,穩妥。那段記憶也更加深刻。

「所以你在這裡,只能做些無用功,真想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玩的。」

里德爾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是一個言行一致的人,站在岸邊,看我幹了一個下午,絲毫沒有加入的意思。

好了,我宣布我的感動到此結束。

「不,不要叫我瑞拉,叫我奪命狒狒,然後你叫勾魂猩猩。」

「為什麼?」里德爾兩隻手沾滿了泥巴,陽光在距離他大約三英尺的地方鋪開,他臉上紅彤彤的,額頭全是汗水,浮現出一種奇怪的美麗。

我倆在用棍子挖小房子的地基,是的,我的感動又回來了。

「代號,就是別稱,別人也可以這麼稱呼你。在那段稱呼里,你可以不用做自己,就像是戴了一個面具,你可以躲在面具背後,讓面具代替你面對別人異樣的眼光。」

「我不要這個稱呼。」里德爾挖到一塊堅硬的石頭,撿起它扔到了遠處。

「那你要什麼?你要狂野眼鏡蛇嗎?但是狂野眼鏡蛇你要知道,在大猩猩面前,眼鏡蛇弱的不值一提,你知道大猩猩會怎麼對付眼鏡蛇嗎?」

像電影里草地上的士兵趴在地上移動作戰一樣,我從草地上挪到他的旁邊,一隻手放在他的膝蓋上,一隻手在空中像模像樣的比划著。

「兩根手指頭捏住它的頭,瘋狂甩動它——就像我現在這樣。直到眼鏡蛇暈的找不到北不再掙扎,大猩猩就會吃零食一樣把它吃進肚子里。」

「可是你之前明明說過,眼鏡蛇是——」里德爾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了。

「是的沒錯,眼鏡蛇這個世界上最毒的蛇之一,咬一口的毒液劑量就足以毒死好幾個成年人。但是大猩猩不是成年人,它比成年人重,強壯,眼鏡蛇的毒液殺不死它,只能讓它睡一覺。」

以上是我推論的,上輩子在我還小的時候,我不小心在吃蘋果的時候,把整個蘋果核吞了下去,當時我以為我就要死了,躺在床上哭泣,因為某個我看過的紀錄片曾經講過蘋果核有毒。

當我爸叫我吃飯的時候我也沒有下來,而是趴在板凳上寫遺書,還有考慮怎麼分配我為數不多的「遺產」,我爸爸知道後,笑着給我解釋,少劑量的毒根本毒不死我,要毒死我還需要至少好幾個冰箱的蘋果核。

「你自己玩吧。」里德爾突然站起來,拍拍自己的衣服,「無情」的又走了。

難道又是我話太多了?嗚嗚嗚——高興的時候總是會話多,該死的,我怎麼總是忍不住。